如何才能完成从分包商到总承包商的角色转变?

   2023-01-09 工业品商城101
核心提示:举世闻名的三峡工程将于今年全面竣工。经过17年的建设,三峡工程已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水利工程,在防洪、发电、航运、生态环境保护等方面带来了巨大的综合效益。然而,三峡工程带给我们的远不止这些看得见的好处。今天,我们就来看看隐藏在高峡平湖背后的三峡工程的另类效益。三峡电站每台机组约5亿人民币,共计32台机组,计1

举世闻名的三峡工程将于今年全面竣工。经过17年的建设,三峡工程已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水利工程,在防洪、发电、航运、生态环境保护等方面带来了巨大的综合效益。然而,三峡工程带给我们的远不止这些看得见的好处。今天,我们就来看看隐藏在高峡平湖背后的三峡工程的另类效益。

三峡电站每台机组约5亿人民币,共计32台机组,计160亿人民币。其中左岸14座,右岸12座,地下电站6座。再加上三峡工程金沙江等配套工程,这将是一个上千亿的市场。如此庞大的项目为市场提供了巨大的机会。但是面对这块大肥肉,我们国内的生产企业却笑不出来。

中国三峡集团公司总经理李永安说:“最根本的问题是核心技术没有掌握,所以即使我们花了钱,买了设备,核心技术仍然受制于人。”

因为没有掌握核心技术,面对如此巨大的机遇,我们的生产企业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寒流。三峡电站从左岸14台机组起步,其中一项重要措施是单台机组发电能力必须达到70万千瓦。如此高的要求几乎让所有人望而生畏。因为在招标的时候,全国所有企业生产的水轮机单机容量只有32万千瓦。

李永安:“我们对我们的机电设备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希望在一般水电项目的标准上做得更好。”

李永安说,水轮机的顶尖技术一直被西门子、通用电气等国际知名企业所控制。在投标左岸电站时,中国落后于发达国家至少30年。所以32万千瓦到70万千瓦的差距,一个高难度的技术要求,把中国的企业挡在了门外。在三峡左岸电站的商战中,我们成了输家。

国务院三峡建设委员会办公室主任王晓峰说:“原来中国造出了百万千瓦发电机组,这就是核电。水力发电机组的关键问题在于水轮机,即与70万千瓦电机配套的水轮机组还没有制造出来。”

1997年三峡左岸电站14台机组招标,最后全部被西门子、GE等世界顶级企业拿走。中国作为分包商,只能拿到一些电机辅助设备的加工项目。此时,距离三峡工程右岸12台机组招标仅剩6年时间。除非中国企业在这6年里缩短与国际同行30多年的技术差距,否则在接下来的竞标中只能眼睁睁看着几个国际巨头分享这个大蛋糕。

这是三峡左岸电站,共有14台机组。1997年由世界顶级汽轮机制造商通过招标承包。我们的企业只是作为分包商得到了部分产品的加工。

王晓峰:“在三电站左岸电站,国内的厂家还是有分包商的资格,就是国外的企业中标以后,跟你分担一些任务,分包商就是这样一个职位。”

为了尽快缩短我国与发达国家的差距,在三峡左岸电站招标时,国务院三峡工程建设委员会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通过公开、公平、公正的国际招标,择优选择供应商。除了质量可靠、技术先进的要求外,还有一个必要条件,就是国外中标企业必须向国内企业转让关键技术。它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中国企业尽快掌握世界顶尖企业的核心技术。

李永安:“我们的考虑是基于国家利益和提高我们民族产业的想法,所以我们依托三峡工程这个载体,通过招标的方式引进它的核心技术转让。”

根据招标规定,这些中标的外国企业在生产水轮机时,必须将其核心技术转让给我们。那么如何学习这个核心技术呢?为此,中国三峡集团公司投资1635万美元作为在中国生产水轮机的大型国有企业的学费,并向国外派遣中国技术人员。

李永安:“为么我们支付了1600多万美元?当然,这笔钱可以进入我们的项目成本,但从长远来看,支付这笔钱是值得的,因为它使我们国内的工厂掌握了核心技术。到了右岸(电站),我们国内厂家投标,每台机器平均成本降低了4000多万。”

李永安告诉记者,就1600多万美元而言,学费确实非常昂贵。而国外公司建设左岸电站,如果不能掌握水轮机的核心技术,中国企业很难在短时间内赶上发达国家的水平。而且当时三峡右岸电站招标在即,核心技术没有掌握,我们的企业会失去右岸和地下电站的投标机会。所以这个学费必须交。

搞工程建设的都知道,拿到核心工程的总承包商如果是吃肉的,作为分包商的企业只能喝上一口汤。但中国企业毕竟还缺乏70万千瓦发电机组的核心制造技术。他们如何完成从分包商到总承包商的角色转变?为此,中国三峡集团公司不仅要求国外中标公司转让技术,还支付了1635万美元的学费。但是,请一个国外的高手只是第一步,剩下的就看学生自己的本事了。

方电气股份有限公司水轮机R&D队副队长石庆华于1998年被派往加拿大GE公司学习水轮机核心技术。

东方电机股份有限公司副总工程师石庆华:“水轮机、发电机的设计、开发、设计、制造、制造工艺,我基本上都学过了。”

赵永志,设计师,曾随石庆华留学。他告诉记者,他们读书期间心理压力很大。

东方电气股份有限公司研究试验中心副总设计师赵永志:“我根本看不起。当时我们真的觉得很难受。我们当时交了几个朋友,也叫朋友。他们在他们的实验台上告诉我们,他们感觉就像在教小学生一样。”

石庆华告诉记者,在出国留学之前,由于我们的技术落后于发达国家30多年,很多关键项目的招标,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都被世界上几家大公司垄断了。有些项目即使国内企业拿到了也需要和国外合作,尤其是遇到问题求助的时候,狮子大开口无处不在。

石庆华:“就像这个水轮机的转轮,在三峡工程技术转让之前,为了市场,我们都得找外国公司来设计开发。一张图纸的技术转让费约为150万美元,还得拿走销售额的4%。况且他还要制造转轮,高价卖给我们,那我们就相当于当时别人吃肉,我们要喝汤。”

看着别人自己吃肉喝汤真的很难。2001年,留学归来年仅36岁的石庆华成为啃这块硬骨头的带头人。为了支持他的R&D,东方电气公司专门建了一个实验室,为了生产三峡机组,还专门建了一个大厂房。过去只有4名R&D人员,现在增加到30多人。一切都围绕着三峡工程。

石庆华:“应该说通过三峡的消化吸收,包括再创新,现在这些人已经成为国内水轮机组设计开发的专家。”

就这样,石庆华带着东方电气公司R&D团队,一次次论证,负重前行。首先,他们要做一个比70万千瓦涡轮机小几倍的模型,然后把模型拿到国家去测试。只有通过测试后,他们才能进入投标程序。

石庆华:“需要在中立的测试台上再做一次实验,这个性能和你自己的测试台做的是不是一样。”

2003年,三峡右岸电站12台机组招标时,东方电气股份有限公司和哈尔滨电机厂分别中标4台。其中东方电气4台价值15亿元,平均每台3.75亿元。

石庆华:“应该说,目前国内厂家已经掌握了左岸水轮发电机组的关键技术。”

石庆华说,三峡工程左岸电站的建设全部由外国企业承担,中国科研人员在国外学到的也是他们的核心技术。所以中国企业拿到订单后,最初右岸电站的设计并没有太大的改进。但是,当左岸的涡轮机被克隆到右岸时,就在第一个机组投入运行后,石庆华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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